秦北的声音有些沉痛:“阿镇,你不用解释,我都理解,这次的事情,的确是子钧的错,他变成这样,也是我的错,这些……我都知道,他现在性格已经养成这样了,我也无力管教了,就让他在牢里好好改造吧!”
秦镇对于秦北这话,其实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他承认,在国家的事情上,秦北就像个头脑清晰又理智的机器,什么事情,都能从对人民最好的方向出发。
可是,在家事儿上,大哥着实糊涂,儿子自己都管不好,他觉得,在牢里就能改造好吗?除非是遇到什么人或者事儿,让他决定改过自新,怕是才会有所改变吧!
只不过,他现在也懒得说这些,他开口道:“子钧的事情,你自己决定就好,不用跟我说,我只是想跟大哥说一下我的态度,关于明晨差点被人刺杀的事情,我会追究到底,还有,关于铭城继承秦氏集团的事情,我知道你跟爸心里都觉得莫名其妙,这件事情,我这次会带着明晨来帝都,一次说清楚,就这样吧!”
秦北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嗯,那就等你来帝都再说吧!”
秦镇挂了电话,就看到墨肆年看着自己若有所思,他抬了抬眼皮:“这么看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