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辽东战线不破,我手中又有河北精兵,那么谁也奈何不了我,可司徒府有什么?阉党往日还讲些道理,现在呢?他们行事连公文都敢假造,谁还把刑部放在眼里?”张少卿瞟了一眼司徒安,不等对方插话就强势无比的继续说道:“挨打不还手那不是我张少卿,以刑部为由,开始彻查那些假造公文批文的阉党,待我征儿的锦衣卫回京,全部彻查,他有东厂,我们有锦衣卫,真斗起来,我们何惧阉党?”
“张大人是不惧,可我司徒安一不小心可就要掉脑袋了。”
“司徒家的人没掉过脑袋?你跟阉党也是水火不容,没有我,你只能站在远处看魏忠贤,有了我,你至少有报仇的机会。”张少卿不假思索的回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司徒家跟阉党之间的血海深仇早就结下了,这也是司徒家为什么一直对抗阉党的主要原因,别跟我提什么救民救国,你司徒安还没那么雄心,也不具备那个实力。”
话音落,屋内变的格外肃静,只能听见呼吸声,还都很急凑。
张少卿在逼司徒安充当一把快刀,而司徒安为了自保又不得不同意,这种博弈,没什么强弱而言,因为一旦达成结盟,那么任何一方落败,都会关系到全局,张少卿如今强势,也只不过因为他更敢下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