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里一直以来都是靠天吃饭,风调雨顺的时侯多少还能有点收成,旱涝时就一点都没得收。
她就有了打井修渠的想法,可是这是个大工程,她空有想法,却没有实施的能力。
看着有点干裂的土地,愁容满面,既然打井不现实,那就只有引河水过来,从冰河到这里有好长一段的距离,况且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她甚至有了祈雪的念头,总算是明白了古人在祈雨时那虔诚的模样,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规矩。
原来都是关乎生命的,灾荒年不知多少人流离失所,再加上瘟疫横行,更是民不聊生,那都是在生存的压力下对神明产生的近乎绝望的敬畏。
翌日一早她准备好了红烧鱼还有羊杂汤鱼罐头,又搭上李二叔的牛车去镇上。
她在这里渐渐有了一点名气,有了很多的回头客,都劝她不如在镇子里开一家酒楼,凭她的手艺一定很红火。
她只是笑笑,现在她哪里敢想那些,手里只剩下几百文钱,用什么去开酒楼,露天酒楼吗?
“以后再说吧,先度过这个冬天再做打算。”
…………
又过了几天,她一个人在家无聊至极,就想着去看看宋竹山。
这小子一向傲娇,性子还横,也不知道能不能交到朋友。
在街上买了一包糖果,一串糖葫芦,路过那家书宝斋的时侯不由得再次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