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呢。
语言艺术修炼的还不到家啊。
对此,云苏只是微微一笑,仿佛没听见似的。
其他王妃们也没人搭腔,都觉得这话挑明了就不上台面,说的有失身份了。
女人碰了个软钉子,又见没人理她,便知道自己一时犯酸说错话了,脸色有些发白的闭上嘴。
“听着你们这说说笑笑的,本宫这公主府很久没这么热闹了。”
大长公主笑呵呵地道,又慈爱地看着云苏。
“你和长渊感情好,又能互相信任扶持,这就最好不过了,也不枉费皇上力排众议,替你们指了这道婚。”
不用跟她强调,她和君长渊的婚事受人非议,没人看好他们在一起。
说得好像她和君长渊,有谁在乎别人的眼光似的。
云苏心里有些不耐烦。
这大长公主说一句话有三个意思,而且还都不是什么好意,听得人直头疼。
“我和王爷明白,十分感激陛下的厚爱。”
才怪!
谁不知道皇帝这指婚,对君长渊来说是羞辱。
对云苏来说,更是直白的利用和算计。
一轮言语交锋下来,厅内的气氛看似和乐融融,实则各怀心思。
以秦王妃为首的一众女眷们,对云苏这个新进门的镇北王妃也有了了解,又气又堵的肝都疼了,脸色也不好看,还要撑着笑脸继续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