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从大火中抬出‘小姐’那没有人样的尸体时,她还绝望的以为此生已经再不能相见。
花想容听不懂他们之间的对话,而且现在她也没有那个闲心去听,疼痛开始逐渐加剧,明明是温暖舒适的日子,她的额发上却冒了一层薄薄的汗,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
鬼医和花想容二人单独处在一个房间,他在捣药,为之后的事情做准备,“丫头,你怎么不说话呢?好歹我们也见了好几次面,你呀,怎么来了青州,怎么脸会变成这样,不和我说一下吗?说来,我还和你爹是旧相识,你该称我一声伯父。”
花想容本以为他说的见过面是指那次白苏凝雁抛在荒郊野岭时的事情,可是往后听了才知道不是,原来自己失忆前还和他认识。
那她就更加无法和他说话了,她根本什么都不记得。
而且……唇角有殷红的血迹流淌,她用内袖不着痕迹的抹去唇边的血迹。
鬼医把药抹上花想容的脸……
玉翠高兴得落泪,司徒长恨想起兰赋的那封信,起身。
“玉翠,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华天下的面说呢?而且小姐也回来了,但是玉翠知道司徒长恨是那种不喜欢说无益的话的人,点点头跟他出来了。
两人靠在红色的栏杆上,司徒长恨望去的就是玉翠和他的厢房。
“你很开心吧?终于见到了你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