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怎么能问我?”
“关上门说话,你是他师傅,我不得问问你吗?处分轻了还好说,要是重了,怕你再有意见。”
“我哪敢有意见?”
胡队长说:“我知道你稀罕那孩子,要不,也不能把他留在自己身边。”
马魁瞪起眼睛:“我稀罕他?”
“我还不知道你?越稀罕谁越给人往死里整。”
“这孩子太莽撞,有勇无谋,毛茬太多,不给他捋顺了,早晚吃大亏。”
“咱们是什么交情,有话直说,我会酌情处理的。”
“要不就记个过吧!不大不小就行,我再带他遛遛看。”
“就是不疼不痒呗?”
“不行,得疼点,不疼他不长记性!”
“好了,我明白了。”
马魁一听胡队长懂自己的意思,心满意足地笑了,那笑容都起了褶子,每一道褶子仿佛都携了一缕阳光,他的心情轻松了些。
刚到乘警队大院,就看到了汪新等在那儿,马魁的脸立即变了。
“马叔,谢谢您。”
“哟,叫上马叔了?踹了你一脚,我还长辈分了,谢从何来?”
“开会的时候,您为我说话了。”
“你小子给我听好了,我说的那些都是实打实的大实话,不是为你说话!”
汪新火了:“我说您这人怎么油盐不进,我感谢您,还能点起您的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