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不行。
“一分钟前,还有琵琶声。”
南乘硬着头皮说:“我弹的。”
靳炽川听乐了,他低头笑了两声,肩膀直抖,然后就迈步往前,想进去。
南乘拦住他。
压低声音道:“我认为你们两个不适合现在见面,等再过两天,我蹿个局,让你们把话说开,好吗?”
南乘怕今天的南欢会说出让她后悔的话。
也怕靳炽川会被那些话击伤。
这俩人,相当于他弟弟妹妹,他作为哥哥,该拦着的时候得拦着点。
靳炽川的眼里爬了不少红血丝,他和南乘对上视线。
几分钟后。
他退后半步:“好,我听哥的。”
南乘关上门。
靳炽川自己站在楼道拐角,又吸了几支烟。
浑身的烟味都呛鼻时,他才下楼。
却没驱车离开。
而是始终坐在驾驶座。
从天亮到天黑,几个小时,漫长的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乌云彻底占据整个城市上方,带着闪电,挟着雷声,让暴雨噼里啪啦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