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倾攥紧了拳头,若是可以他真想生吞活剥了眼前这没良心的臭丫头。所以只有他一人把她醉酒的话当了真,甚至下定决定娶了她。他甚至都做好准备以后的日子要与一个母夜叉过活,结果她竟然……竟然都不记得了?
“你……很好!”
左倾咬牙切齿地从嘴里崩出三个字,愤然地甩袖离去。白昕见他如此气急败坏,吓得追上了他:“等等!你把话说清楚啊!我昨儿个到底与你说了什么!”她不会对左倾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儿吧。
左倾咬咬牙,回头怒视着她:“你昨晚撒酒疯!一点女人样都没有!以后不许再喝酒了,谁与你喝酒谁倒霉!”他怒吼的语气把一旁正洒扫的姑娘吓得一抖,府中婢子家丁们纷纷回头,看好戏一般望着他俩。
白昕被瞧得难为情,拽着左倾的手到一处没人的后院。
“你这么凶做什么?”白昕问他,“我昨日若是有对不住你的地方我向你道歉,我……我也不知我会说出什么荒唐话与荒唐事。”白昕心头很乱,早知如此她喝那么多酒作甚。
“那……”左倾微微平复了心态,问,“那你昨日的话还算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