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轻狂时以为那就是喜欢,所以他待左层雪从来不同。他宠幸过很多女人,独独不曾碰左层雪。
唯一的一次他喝多了,就在几个月前,那一次真的只是意外。
“明明殿下曾经那么喜欢我的闺名,明明殿下看我的眼神曾经那样热烈,为何会变了呢?”左昭容有些茫然,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为什么说变就变了呢?
她抱着信仰在后宫里煎熬,想着终有一日能熬到头,可是到头来,只等到他心悦秦昭的消息。
他为什么对她这么残忍?!
“如今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萧沂再下逐客令:“你回宫,继续当你的昭容。哪怕本王事败,你也可以继续享受你的荣华富贵,这是好事。”
不像安王府的其他人,如果他对萧策下手的事迹败露,整个安王府都不得善终。
左层雪有机会跟其他人不一样,这也是她的造化。
左昭容静默许久,而后才转身:“萧沂,你说我杀了秦昭可好?!”
萧沂脸色变了,他拦住左昭容的去路:“你想做什么?!”
左昭容看到萧沂着急的样子,不禁失笑:“你真这么在意秦昭啊?我其实不太懂,为什么你们这些男人一个个都喜欢她。她嫁过两次呢,你居然还对她这么着迷,她是不是对你下了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