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八连,简直是一派胡言!”她美滋滋地瞪了他一眼,同时笑着斥责他道,“你要是疼老婆的话,老婆怎么会比敌人还难对付呢?你要是喜欢一个人的话,结婚怎么会比打仗还可怕呢?”
“这不是比喻嘛,又不是说真的。”他悻悻地回道。
“可我听起来却像是真的。”她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哎呦,你呀,”他教育她道,像个知识渊博而又慈祥可爱的长辈一样,“就是该开玩笑的时候你当真了,该当真的时候你又觉得是在开玩笑了,整个给弄颠倒了,虽然说也有些真话是借着笑话说的,但总起来说啊,笑话基本上还是笑话,而没有太深的意思,这就看你怎么理解了,有些事你不能逮着分析起来没完没了。”
“卖嘴!”她评价道。
“不卖嘴,卖什么?”他卖嘴道,“卖肉,你要吗?”
“讨厌,就你能,就你管,”她戏谑着斥责道,同时插空好好地打了他一粉拳,他现在就喜欢她这么弄,她要是不经常打他,他还浑身难受呢,“整天贫死滥厌的,和那个荷兰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