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叔带不知褒姒为何不说实话:“只是关心廿七,就要将人叫到面前询问?”
“是!叫郑家的人知道,廿七是我褒姒的人,纵在千里之外,也绝不能让人为难她、欺负她!”褒姒只字不提嬴德出兵一事,赵叔带则面红耳赤、语无伦次,显然是有些上头了。
“我曾向娘娘保证,我在一日,便一日不会委屈廿七!”郑伯友的心也在一点点地往下沉,自己在褒姒心中只有这点作用吗?他看着她的身影,觉得有些烦躁。
“廿七当真不委屈吗?”褒姒这话犹如一壶冷水从郑伯友的头顶浇下来,他猛地从晕晕乎乎的酒醉中清醒过来,木讷地看着褒姒,这眼神撞上,他没有再将自己的目光挪开。她当日将廿七嫁入郑家就该知道廿七的命运了,他能保证的只是她不会受到性命的威胁,不会挨饿受冻,其他的委屈他无可奈何。
“告辞了。”见郑伯友不搭话,褒姒转身朝着太宰宫外走去。秀秀紧跟在一旁,走出很远才开口说道:“娘娘走后,郑伯看了娘娘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