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他轻轻拍了拍福伯的肩膀,安慰道。
福伯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他知道,赵让的决定,自己无法改变。
赵让又嘱咐了福伯几句后,便让他下去休息了。
那碗安神汤果然有奇效,没多久,赵让就觉得有些困倦。
书房里摆着张小床,赵让虚着步子,走到床旁,还未及脱去外衣,就躺在枕头上沉沉睡去,直到第二日清晨,才被福伯的敲门声唤醒。
“少爷,您醒了吗?”
赵让脑袋还有些昏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如同含着一颗枣子,回答道:
“嗯,醒了。进来吧!”
福伯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仿佛怕惊扰了屋内静谧的空气。
他手中稳稳地端着一盆清水,水面上泛着微微的涟漪,映出他满是皱纹的脸庞。
另一条崭新的毛巾搭在他的臂弯里,洁白如雪,与他那身深色的仆从装束形成鲜明对比。
他将盆轻轻放在架子上,随即拧干了毛巾,递向坐在床沿的赵让。